颀典‖颀老爷咂

【墨夷】别让他醒来Ⅰ

墨夷家族中心向,贝娜中心及转世,成木长老×月使(现任月使奶奶)

弗洛伊德也无法理解的局。

[Fragament    of    dream]1.不该开始

700年前

【你是谁?

        你是挣扎在溺亡边缘的蝼蚁,透过眼前粘稠的汁液,你看到午后两点的艳阳已经被柔波削弱,随着荡漾在水中的縠纹晕成一个个柔和的光圈,你从不试图扭动着你弱小力量的代表--肢体。那种千年前最原始最不优雅的方式被你舍弃了。你甚至没做出过一星半点的尝试,你以为无意义所以懈怠。只将自己埋在梦的碎片里,沉溺在那虚无漂渺的金发中,任凭它将你拉至窒息。可惜当你被抛至于这滩无数人向往的冥海中时,巽它群岛就将是你葬身地。痛苦与煎熬相伴与你,剥夺起你做梦的权利。你失去了这份资格,哪怕非你所愿。织梦者至始至终都不是你。结束与开始由不得你。不过你还是成功的----宝座之上的王者无不成功。陪伴着你踏入这混沌梦河的小东西们,浸在谎言的口水里,这些分辨不清事实却又贪婪地祈求庇护的狂徒成就了后世多少个为史悲鸣的文人。我猜卡西莫多的钟鸣里一定有你的虔诚,你在忏悔。忏悔着你那根本无从谈起的罪行。为了什么?为了立足于世而必要的欺骗吗?还是为了咎由自取的金发妖姬呢?仅以信徒的身份忏悔是不会得到原谅的。当它物化为神权时,只为权力服务。
我以为你只是个梦游未醒的孩子。
那么就由我让你醒来。】




Part 1

        贝娜一向认为她的父亲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其他方面她不敢评价,至于是不是个好父亲,她只能说她怕他。

        “父亲,还有三天是我十一岁的生日。”贝娜十分小心地说出这句话。她清楚她的父亲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谈起没用的东西。‘是啊,没用的东西。’贝娜想,她很想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多少表达一下她的无奈。可是做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所以脸上不带有太多的表情,等着父亲开始下一个话题。
       
      “大后天也是你的加冕礼。”成木揉揉酸胀的太阳穴,转身的时候又瞟了一眼桌上堆积的文件,虽然量多,但大多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贺文。回与不回的意义不大,不过面子上的事情总该做足。

        也许贝娜应该高兴,话题并没有跑得太远。
    
      “嗯,月使让我来的。加冕礼的所有细节都已经核对完了,明早她就动身去奇文镇。核查下小镇里一千多户人家,确保加冕礼最后一站的安全。凌晨前一定赶回来参加加冕礼的祭祀,行程有风清气长老陪同,让您务必不要担心。”贝娜流利地将该交代的东西细细列举,只是在提起“月使”时特意咬重了,她非常期待能看到父亲的一点反应,可惜只撞见一双毫无波澜的眼。她痛苦着。贝娜总是有意无意的强调着那个职位的名称,不知道是想提醒父亲,还是在说服自己‘她是月使,是族长的下属,是魔力神的子民’贝娜这样告诫自己‘可是她是妈妈。’小女孩又这样想。

        贝娜不喜欢这种感觉,从她记事起,她就在为他们传话,下属与上司,心死的恋人和无情的浪子。他是她的父亲,可是她不能叫她妈妈,长期的忍耐中无情的心火灼烧着皮肤,也蚕食着她的心。德洛思岛的女儿们拨动的琴弦,是她最后的防线。怀着一个妥协的心态缄口不提,保持着一个神经衰弱者最后的尊严。
‘她不太会隐藏欲望,她的眼神会出卖一切。’成本看得到贝娜咬重“月使”两个字时的希翼,可他不能也不会流露出一点多余的情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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